剛回到台灣不久,趕上年夜飯。又很久沒有在這裡寫東西了,之前好忙好累,怎麼過來的我現在也記不清了。每天都被念不完的書追趕著,一邊準備三科期末考,還一邊把大學的演算法講義唸完。後來研究所的三門課,有科考得意外不錯、有科有點莫名其妙、有科讓我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會,這科就是CA。CA考試真的是場浩劫,那天晚上十點多我走出Friend Center,說不出話來,只有滿腔的疑問和沮喪...而且,面對兩天後的資格考,我覺得自己完全失去了力氣。
然後星期四的陽光和風都暖暖的,在Equad把CA不會的題目一次問了Sibren,心裡感覺比較踏實。那天的心情很複雜,因為大家都知道自己的CA考得很爛,正常來說不希望太早面對,但又因為星期五要考資格考,誰知道會不會有一樣的題目?我跟小米強迫自己很快面對現實,先去把答案問個明白。
很累很累,白天都靠著咖啡在支撐,夜晚卻常常是因為壓力太大而睡不著的。考資格考的前一天晚上喝了酒,讓身子是暖的去睡,酒力消得很快,最後那還是一個失眠的夜。面對資格考的心情大概是有點亢奮,所以雖然生理上頭很痛,我還是很正常地挺過去。考運很好,只能這麼說,現在只能靠運氣和祈禱,拜託讓我過吧過吧!!
考完瘋瘋的,去吃了最愛的Teresa's,去Market Fair逛很小很小的Mall,看院線片:) 不想使用大腦的我選了Inkheart,老實說覺得真不錯,很適合那時候的心情和腦袋瓜,星期五下午我的腦袋完全失去的運轉能力。夜晚很短,在房間裡慌慌張張收行李、找I20,時間像是飛的,我一直在哀求希望時間慢點,可是它一點也沒變。
從紐華克回來一路上都在睡,只有幾次被空姐叫起來問要不要吃難吃的飛機餐。見到了很想念的人,後來撥了電話也聽到了另外一邊另外一種想念的聲音,現在有一種喧囂過後的寂寞,莫名其妙。早知道就不打電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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