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May 29, 2008

05/29 駕照GET

其實不難啊!我之前不知道在怕啥...然後這一個月早起開車車的日子就過去囉,我想我可以擺脫掉每天的睡眼惺忪和黑眼圈兒。

然後很開心的是我買到嬌聯的小棉條兒了,運氣很好在法西斯板看到有人出讓,最近台大也有講座要來推廣,真開心...

不過最近實在累得很噁心,每天都累累,累得半死,CSI都只剩下看星期一的首播的,沒時間看Miami...連上B收信的時間都不足,常常赫然發現,QQ 我有七、八封站內信 @@"

Tuesday, May 27, 2008

05/27 Memory

這是最近在幫雅雅準備的伴奏,講一隻老貓,在緬懷他的過去。今天一個人在家裡練,練一練,竟然很難過,它勾起了一些奇怪的情緒,一些我覺得我早該忘記的事。

都是今天這個因為大雨而使我困在二館的小房間裡的下午中的談話...吧?

我們在大笑裡不經意回憶起一段我大學生涯裡的缺憾,把它說得或許太嚴重了,但其實那傷害,不是單純的是與否,而是在"是"與"否"這兩個字之間,帶給人的疑問、自責。最大的疑問是: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...第二個疑問: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呢?(這或許有些不客氣,但傷害已經造成,事實就是如此)

我一直在努力忘掉,努力以為一點事情都沒有地一起共事,只是有時候,自己忙碌付出,會靜下來想:我幹嘛?

去年的這時候還有人哭了,她覺得這根本是一場沒道理的欺騙和...ok,是排擠,想不到我還可以安慰人。寥寥弱勢的幾個,多少有對誰爽對誰不爽,可是,搞到這樣不但"很厲害"、也很...遺憾,讓那些覺得我們會一團和睦的剩下那團人,也覺得"這也太誇張了吧!"

那個疤淡淡的,可惜還在,被人戳到的時候又特痛,特別是這樣一個讓人情緒緊張又敏感的時節。謝謝好多關心過我的人,找我吃飯的妳、帶著笑容鼓勵我也給予熱情邀約和擁抱的你、提醒"你確定嗎?"的你,哭的妳,說"不會是這樣的"的妳,"蛤"的你,"太誇張了"的你...

"這就是人生啊..." 或許。

Saturday, May 24, 2008

累的時候就會咕嘰咕嘰愛講話

恩,最近真的有點累,就變得愛說話,說些智障的屁話,是很自然而然的說,我並沒有要藉由說屁話來提神,也是很莫名。

其實我有點害怕,我怕我這個弱弱妞彈伴奏彈爆炸,而且今天又有了新的譜,要一周速成,雖然不會很難,我還是有很大的進步空間要努力。雅芸選的幾首歌我都好喜歡,這台桌電裡都有,我都很常聽,希望我的伴奏也能像這些音樂檔那麼順暢啊~

這幾天還很常下雨,都是怪怪雨,在大太陽底下,下的怪怪雨,沒有下雨的時候就是悶,悶得噁心巴拉,在舊體窩一窩,就一身是汗,回家時再遇到個傾盆大雨,還真的雨和汗傻傻分不清楚。昨天就是這樣,雨非常大,大得變態,我竟然硬是騎腳踏車回家,還覺得讓濡溼的髮絲貼在手臂上是一種很浪漫的行為...

好累,每天都是練舞、練琴、寫作業,上課都在睡覺,但是一天也都睡不到六小時。很熱血,只能這麼說!

Wednesday, May 21, 2008

05/22 如火如荼的電四之夜

世界因為天災人禍在震盪,台灣政局也面臨更迭,我們這群小人物的生活也是動盪不安的。我昨天跟中藥說,我們這些人來搞電四之夜,真的很偉大!怎說呢?其實我們有好多人面臨專題老闆的追殺,還有一堆不怕死的修著無敵操的資結、通信實驗等等,在分秒必爭中,我們擠出一小塊一小塊時間,為大學生活最後一個高潮努力著。

於是晚上十點多,燈還大亮,你可以看到有一群人還在為了交出資結作業奮戰著,還可以看到一群只有晚上十點以後有空的人約著練舞...而,其實你很累,但是像要抓住什麼一樣,所以你捨不得離開。

Friday, May 16, 2008

看電視心得

其實很忙,但是越忙,越想停下來休息。今天弄完通信實驗的期中報告,晚上邊弄專題邊看電視,小小放假,明天又要上緊發條,還有一堆事情等著!

最近CSI第八季是必看的,但是只看Vegas那群我會受不了,平常還是會忍不住看有我最愛的老何的Miami系列,昨天正累,大頭他們給來的數據有錯,我用MATLAB畫圖出來,越看越頭痛卻不知道怎辦,加上這兩天心情又特差,決定放下一切去看八點的Miami第五季(去年因為申請沒認真看啊!),走進客廳我媽拿著畢典請柬在那邊哇哇哇,我一開電視竟然Eric中槍,天啊!暈...我已經夠衰了怎麼還讓Eric中槍,一副活不過來的死樣子,讓我在客廳哀號...

後來Eric沒什麼事,今天為了確定Eric的安危,把程式放下去跑還是去看了CSI,想不到這集我在首播時有看到,是Eric犯錯的一集,不過我那時沒看到前一集Eric中槍,就沒想太多。無論如何,Eric還在就好。

今天播一播到九點開始播印第安那瓊斯系列的法櫃奇兵,我覺得我一定是老了,對冒險電影越來越冷感,本來想要看看Harrison Ford年輕時的帥樣,結果廣告時不小心轉到隔壁台的紐澤西愛未眠,Ben Affleck竟然打敗了uncle Harrison!雖然我已經看過這部電影,我竟然還是選擇重看它而放棄印第安那瓊斯...我一定是老了禁不起也不想去承受刺激,還是溫馨片好。

看一看,我發現這部電影不只是Ben很帥,演Gertie的小女孩也太動人了,乍看普通,越看越美、越可愛,她這個女角比Liv還吸引人哪!

我剛剛查了movie版知道這部片票房不佳,想想也是,這部電影比較適合在家放DVD的感覺。Will Smith在裡頭客串說的一番話,說得極"浪漫",讓我又一直想,我還年輕,但是我到底在追求什麼呢?

Tuesday, May 13, 2008

四川大地震

昨晚開始,新聞不斷重複播報著四川大地震的消息,李四端說:「這次的地震規模XX,震央在汶川...」震央所在是一個很熟悉的地名!是吧...過了汶川我們就開始經歷修路造成的大塞車,這是去年八月底發生的事。然後,都江堰市的學校倒塌...然後,雅安也傳出了甚麼樣的災情...我開始勾勒出前兩年從四川進藏的路線,那些地名經由李四端的口中,一個接一個都加上慘不忍睹的災情,傳進我的耳朵裡。

發生在遠方的天災人禍,其實我們也聽多看多了,或許曾經為了伊拉克的孩子、非洲的飢民哭過,畢竟還是遠方。當災難和自己的關係這麼親近的時候,心裡面的感受已經不只是難過、同情等等了。

我想起了車水馬龍的汶川縣城,以李冰自豪的都江堰市,想起當年我們因為汶川的大塞車而無法參觀都江堰,還想起前年雅安那段路上的顛簸,四川是一個非常非常美麗的地方,古人將她稱為「天府之國」,完全名副其實,我很懷念那裡的農村景觀,乾淨、而且溫馨。

不能想像四川被蹂躪的樣子...祈禱傷亡人數別再增加,祈禱讓孩子們可以繼續上學、生活,祈禱四川快恢復過去的繁榮。

Saturday, May 10, 2008

黛玉葬花

有點累,事情做不完,甚麼都搞不定。

洗澡的時後腦海裡浮現黛玉的葬花詞,只記得兩句,忽然心有戚戚焉。
「花謝花飛花滿天,紅消香斷有誰憐?」
「儂今葬花人笑痴,他日葬儂知是誰?」
真的是,唱到人心裡的千古絕唱。

想把時間留給自己,反正也只有自己懂自己。

機票隨便訂好了,好像也不用費腦筋去多在台灣待一天,累死了。明天要早起...

Friday, May 09, 2008

05/09 道路駕駛

前幾天忙壞了,每天都在想要寫新文章記錄一下,每天都失敗!

上週末在寫資結作業,有點挑戰性,之後就是為了麻煩的parser修修改改,星期四稍微放個假,下午練完女舞以後去JJ家看毛球,帶毛球出去散步,我跑去逛家樂福。

今天第一次道路駕駛,開到貓空,很好玩 XD

Monday, May 05, 2008

One-way Ticket to Newark

早上起床人還是不太舒服,看一看Body Area Network的資料,又更不舒服,勉強撐著去學校,風大雨一陣一陣...我覺得很像颱風天前後...去吃了漲價漲得可怕的親來,和大頭、person討論,不知道算順利嗎?然後又很不舒服地走回家去。

媽咪說朱春妹阿姨要吃川菜,幫她找了永和的"天府家常菜",我明天也要去,真期待!

然後我打電話去金展,訂了我的機票...我看了一下Princeton的行事曆,假期挺多,所以決定還是買單程的,我指定要UA飛Newark,很僥倖地還有位置,拿著I20還可以用小孩價坐飛機,單程含稅大概兩萬八,還可以接受的價錢。於是我想到去年高神說自己買了"人生第一張單程機票"的感覺...

其實我買過很多張單程機票了,也不是第一次一個人坐長程飛機,飛航加上轉機的二十幾個小時,再加上兩件大行李,我在三年半前就已經一個人承受過,感覺類似的旅程再平凡不過,可是仔細想想,這次沒有回程票、沒有歸期,上次是有家人等著我的回程,這次是面對一個未知的未來。

腦海裡又浮出六年半前我來台北,爸媽把我留在房東家的畫面,那個晚上琴紋哭了,我沒哭,十四歲半的我告訴爸媽說我會過得很好,結果我記得我在棉被裡哭了一個月,每天都哭到睡著,媽咪從來都不知道,她以為我超厲害的可以活得很好。當大家都覺得我很獨立,好像就只能偷偷哭了。

剛剛洗澡時,我想到一個畫面,海關前的離情,接著在台北飛SFO、SFO飛Newark的機艙裡,自己一直在哭...

Sunday, May 04, 2008

烏干達的天空下

很感人的一部紀錄片!讓我從頭哭到尾...

這是一個關於難民營的孩子還有音樂的故事,在烏干達內戰裡,有無數孩童受到波及,他們喪失了家園甚至家人,不得不集中在難民營中,靠著聯合國的糧食補給過日子。

他們一起在音樂裡找回了笑容,孩子們說音樂讓他們暫時忘記了那些可怕的事,後來,他們能夠到Kampala去參加全國音樂大賽!這群來自難民營的帕東哥的孩子展現了他們的勇氣,他們很努力練習,在全國比賽中表現亮眼。

這都是真真實實的故事...讓我們這種環境成長的人,很難想像,很難想像他們在十來歲的年紀要遭遇人生鉅變、生離死別,想到這一點就教我不能承受,然後他們還是活了下來,用音樂和舞姿活得燦爛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