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最近在幫雅雅準備的伴奏,講一隻老貓,在緬懷他的過去。今天一個人在家裡練,練一練,竟然很難過,它勾起了一些奇怪的情緒,一些我覺得我早該忘記的事。
都是今天這個因為大雨而使我困在二館的小房間裡的下午中的談話...吧?
我們在大笑裡不經意回憶起一段我大學生涯裡的缺憾,把它說得或許太嚴重了,但其實那傷害,不是單純的是與否,而是在"是"與"否"這兩個字之間,帶給人的疑問、自責。最大的疑問是: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...第二個疑問: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呢?(這或許有些不客氣,但傷害已經造成,事實就是如此)
我一直在努力忘掉,努力以為一點事情都沒有地一起共事,只是有時候,自己忙碌付出,會靜下來想:我幹嘛?
去年的這時候還有人哭了,她覺得這根本是一場沒道理的欺騙和...ok,是排擠,想不到我還可以安慰人。寥寥弱勢的幾個,多少有對誰爽對誰不爽,可是,搞到這樣不但"很厲害"、也很...遺憾,讓那些覺得我們會一團和睦的剩下那團人,也覺得"這也太誇張了吧!"
那個疤淡淡的,可惜還在,被人戳到的時候又特痛,特別是這樣一個讓人情緒緊張又敏感的時節。謝謝好多關心過我的人,找我吃飯的妳、帶著笑容鼓勵我也給予熱情邀約和擁抱的你、提醒"你確定嗎?"的你,哭的妳,說"不會是這樣的"的妳,"蛤"的你,"太誇張了"的你...
"這就是人生啊..." 或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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